;杨胜利暗自腹诽,难怪这老小子这么热情,合着把我们爷俩当冤大头呢。
但他又想到这么大的饭店老板,肯定不是好惹的,也不敢当面发作,于是把菜单推给老张,“要不先等等?我们爷俩先喝点茶,天这么热,待会儿再说。”
茶水不要钱,他看得可清楚了。
老张无奈地看向杨一木,杨一木只得淡淡道,“那就随便上点吧。”
老张点点头就出去了。
他知道杨一木说的随便可不是真的随便,这东家口味现在挑剔得很呢。
杨胜利眼看着老张出去了,才急吼吼地道,“这老小子想宰我们爷俩呢!哎,你看见没有?一份狮子头敢卖七块,不就是破肉丸子吗,这种奸商就是生儿子也是烂屁/眼,心都黑透了!“
杨胜利越说越气,猛地灌了口茶,想继续诅咒。
杨一木赶紧打断,心想亲爹啊,你骂的可是你亲儿子好不!“不是,人家饭店就这价位,东西好吃才敢要这个价。要不我也不能带你来是不?你别管了,等着上菜吧。”
杨胜利是二流子不假,可他也是有理想的,也曾想做点事业。
当年在公社文化站工作时,他从一本旧书上学到收藏袁大头的门道,去年中秋他从家里拿了四百块钱跑出去,自信满满,兴冲冲地浪去锦州准备做袁大头生意,不过后来遇上了杀猪盘,要不是手里藏了点零钱,怕是都到不了鞍山,日子过得何其艰难。
至于为什么去锦州,因为他在那里认得了一个朱老板,人家说要和他合伙收袁大头,还告诉他当年辽沈战役首打锦州时不少国民党的兵在当地藏了不少袁大头。前面收倒是收了,还真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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