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远道而来,不容易啊,这顿饭就当我给你接风洗尘了。”老张先是给杨胜利倒了一杯,要给杨一木倒,杨一木摆手示意不想喝。
杨一木适时说道,“爸,人家张老板说要请客呢,那你就多喝点。”
杨胜利刚才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这一桌子要多少钱呢,听到老张请客,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不墨迹了,也高兴了,乐呵呵地端起杯子说道,“老哥太客气了,来,干!”
几杯下肚,让老张几句话一捧,杨胜利渐渐放开,也没那么拘谨了,脱了衬衫光着膀子,抱着狮子头大快朵颐。
老张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是好酒量。”
“这老洋河一般我都不稀罕喝,没劲儿。”杨胜利确实没吹牛。
自打姐姐随军嫁去了鞍山,他这近三十年至少有三分之二时间浪在东北,但凡手上有点闲钱,他都会想办法倒腾点老白干来喝,那酒劲大。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
老张打小就跟着父亲在省城福昌饭店做跑堂小二,见眼生情,自然最会哄人开心。
而杨胜利几杯酒下肚就爱吹牛,现在有人捧场,更是兴致高涨,不亦乐乎。
两瓶白酒,一人一瓶,都是敞开了喝,喝得酣畅淋漓。
连续三天,杨胜利中午在家有好酒好菜,晚上都是在饭馆里吃吃喝喝,简单天上人间,他乐在其中不思归了。
而此时,林道成夫妇听说亲家来了,暗自准备,心里止不住地高兴,巴不得亲家赶紧上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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