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不能开腔说话。虽说他在东北浪了二三十年,可东北腔里又夹了许多富平哩哩腔,这与江淮官话安州小片截然不同,一开口就露馅了。
傍晚时分,前排的周婶看见正在四处张望的杨胜利,笑着搭话,“小杨真是你亲儿子?”
“谁?”杨胜利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有人主动说话,还是高兴地答道,“我儿子叫杨一木。”
周婶其实并不知道杨一木的全名,平日里大家都称呼他杨校长或小杨。她指了指最后一排的小院方向,“就是住在后排,在学校当副校长那个。”
“当然是我亲儿子,真正的亲儿子。”杨胜利拍着胸脯道。
周婶上下打量着杨胜利,咂着嘴道,“瞧着可不太像啊。”
杨胜利听不得别人唬他,立刻急了,“怎么不像了?不信我现在就把儿子叫来比比,一准像,保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旁边透气的一群老娘们见状,都被他这副较真的模样逗乐了。
周婶连忙往回圆话,“行行行,我们信你还不行吗?”
众人笑得更欢了。
杨胜利涨红了脸,“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把儿子叫来!”
“跟你说玩笑呢!”周婶赶紧拉住转身要走的杨胜利。
大家都住在家属院里,家里基本都有人在学校教书,她害怕真让杨一木知道了,都会闹个没脸。
她没想到这杨胜利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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