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伺候不了你。”
杨一木搞不清楚老娘大早上又是哪里来的脾气,从灶台上拿了张饹饼,端碗粥去院门口,低声问三妹,“咋的啦,她这大早上的来什么脾气?”
三妹仗着张兰英听不懂,直接摇头晃脑地念起来,“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
“就你会作怪!”一句话没头没尾的,杨一木却听懂了,继续问,“他没带秋衣?这都立秋了...”
“Who
cares?”三妹撇撇嘴。
“少跟我拽文。”杨一木对三妹说。
这顿早饭吃得没滋没味,杨一木对应了两口,只觉得脑子昏沉沉的,索性跑到了自己屋里,又倒床上去睡了。
天凉不凉,老头有没有带秋衣、冷不冷,他一点不想关心。
刚躺下,听见老四在院外疯耍的声音,觉得不安心,有这小东西在,他是睡不好安稳觉的,就又慌忙起来把门给插上了。
这一觉杨一木才算睡得舒心,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左右,直到膀胱抗议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屋后的厕所,就是一个大粪缸,四周撑几根木棍,顶上铺些茅草,茅房叫法就这么来的。
杨一木倒是去了,但自己又没信心能坚持得了那酸爽的味道,四周瞅了眼,直接钻旁边玉米棵里放大水。
回头刚走到屋前,只见杨一木两口子拎着一提子碗从乡里回来了,说是要去给高芹娘家侄子送碗。
立秋时节,按照老家这边习俗,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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