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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味口,随便弄点清粥小菜吧。”杨一木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总觉得有重要的事被自己遗漏了。
林秋是利索性子,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碗小青菜粥,咸淡适口。
杨一木勉强喝了一些,就搁了下碗。
林秋瞥了眼他,“一木,你头发该饺了。这两天你光出汗,都有馊味了,要不我给你洗洗吧。”
杨一木漫不经心地应道,“行吧,上次还是在老家剪的。”
“是老朱给你剪的吧?”林秋端来一盆温水,拿起肥皂在他头发间轻轻揉搓。
“嗯……”杨一木突然浑身一震,老朱?
脑海中蓦地闪过三个字:朱、立......恒?
卧槽,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他猛地站起身,肥皂水溅了一地,激动地抱起林秋的脸吧唧了一口,“走,不洗,跟我去趟文物商店。”
“啊?!”林秋红着脸,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给我找件衣服,咱们赶紧走呀。”杨一木催促道。
“哎。”林秋这才应了声。
杨一木换了一身行头,将平日里的老头衫、大裤衩换成了花短袖、宽松的西裤,又翻出了皮鞋,穿得正儿八经的,推出摩托车,带上林秋径直往盐阜西路驶去。
九十年代初,马未都曾这样形容过这个年代的文物商店:只要蹲下来,遍地都是漏可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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