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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人皆惊。李晚晴向来沉默寡言,在李家连嫡姐们说话都不敢插嘴,此刻却敢当众呛声长辈。苏砚白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忽然发现她今日穿的月白裙,正是用卖胭脂的第一笔银子买的布料,领口绣着极小的“晚香”二字,是他昨日随口提的店名。
“你!”王夫人被戳中痛处,气得浑身发抖,她儿子正靠着陈家的关系谋差事,若被人知道她欺压庶女,难免落人口实。
“王夫人若是嫌我家胭脂俗气,”苏砚白适时插话,从锦盒里取出个鎏金小瓶,“不妨试试这款新制的‘夜合香’,睡前抹在锁骨处,香气能留到天明。”他转向围观的贵妇,“今日前五位贵客,可免费得半幅香方。”
贵妇人的注意力立刻被鎏金小瓶吸引,刚才的尴尬烟消云散。王夫人恨恨瞪了李晚晴一眼,却被同伴拉着去看香方,只得作罢。
摊位重新热闹起来,李晚晴退到棚子角落,指尖绞着帕子,心跳如鼓。苏砚白递来半块绿豆糕,低声道:“今日多亏你,不然那些婆子能把我舌头嚼烂。”
“我……我只是不想让人说你闲话,”李晚晴咬了口绿豆糕,甜丝丝的味道混着紧张,“你昨日教我的《宋刑统》条文,倒真派上用场了。”
苏砚白轻笑,想起昨夜在油灯下,他翻着从书肆淘来的律法书,耐心给她讲解“夫妻共财”的条例。那时她听得认真,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像在触摸某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申时初,胭脂卖得七七八八,苏砚白让伙计看着摊位,自己带着李晚晴去街角的茶寮歇脚。二楼临窗的位置,能看见朱雀街的车水马龙,他忽然指着对面绸缎庄道:“看见那匹湖蓝缎子了吗?我打算买来做香囊,装鹅梨香的香丸。”
李晚晴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他侧脸上镀了层金边。这个曾经只会赌钱的丈夫,如今眼里满是商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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