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布幌子上写着“晚香阁”三个金字,旁边立着块木牌:“独家秘制鹅梨帐中香胭脂,限量三十盒,先到先得。”
摊位前围满了贵妇小姐,看着苏砚白亲自演示:将胭脂膏抹在手腕,轻轻一嗅,清甜的鹅梨香混合着沉水香的悠远,竟比市面上的胭脂多了几分雅致。
“这胭脂为何叫‘鹅梨帐中香’?”有位穿石榴红裙的贵妇人问道。
苏砚白微笑:“此香方源自南唐后主李煜的爱妃窅娘,以鹅梨蒸沉水香,再调入胭脂,睡前抹在鬓边,香气整夜不散。”他顿了顿,“今日每盒胭脂附赠半幅香方,小姐若想自制,亦可按方调配。”
贵妇人眼睛一亮:限量、典故、附赠香方,这些噱头正中她们下怀。不到半个时辰,三十盒胭脂被抢购一空,连木牌都被人问价。
李晚晴躲在街角,看着摊位前的热闹景象,手中攥着卖胭脂的银钱,指尖发颤——她从未想过,母亲的香方竟能如此值钱,更未想过,那个只会赌钱的丈夫,竟能说出如此动人的故事。
“晚晴,”苏砚白收摊后找到她,眼中带着笑意,“明日我们换个大点的铺子,把胭脂分成‘贵人香’‘女儿香’‘鹅梨香’三款,每款限量,再请绣娘在胭脂盒上绣花纹。”
李晚晴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忽然想起婚前听说的传闻:苏砚白本是苏家嫡子,幼时曾随父亲走南闯北,见过世面。或许,那个被李家看轻的赘婿,从来都不是真正的他。
回到李府,苏砚白迫不及待打开账本,将今日的收支记下:香料五两,胭脂盒三两,人工一两,净赚二十两。他勾了勾唇角,现代营销学里的“饥饿营销”“文化包装”,在古代果然行得通。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李家库房里还有不少旧物:半匹蜀锦、几方端砚、残缺的古琴……这些在现代不值钱的东西,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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