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张彻,而张彻此时正趴在饭店的桌子上呼呼大睡,自然没有接通。
徐警官连着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去他住的地方敲了半天门没人开,只好一个人先去和汪政庭碰面。
汪政庭看到他一个人来的,问张彻呢。
徐警官语气有些焦急,“他电话没人接,家里也没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会不会是去上班了?”
“他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班,不过我们可以去那找找看。”
“再打给他试试,还没人接就去他上班的地方找。”
“好。”
徐警官又给张彻打了一遍,这次终于通了,不过不是他本人接的,是饭店的服务员。
服务员说张彻和朋友喝得酩酊大醉,叫都叫不醒,问他能不能来接他们一下。
徐警官记下饭店地址,和汪政庭一块赶过去。
到了饭店,两人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来到一间包厢,一进门一股扑面而来的酒味儿,只见桌子上和地上全是横七竖八的酒瓶,桌子上趴着一男一女,男生一头卷毛,应该就是张彻了。
汪政庭素来滴酒不沾,闻着酒味儿还会反胃,看着眼前这幅画面不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