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真是个刺儿头,不知死活的东西,要不是大人要我留你一命,嘿!”
说着,他一棍子砸在戴夫另一条腿上!
“啊啊啊——”
又断了一条腿,戴夫痛得浑身颤抖,大声地喊起来:“是我啊,狗东西你看清楚,我是戴夫啊!”
“你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吗!”
农庄主擦了擦手,冷笑:“戴夫?你还敢冒充那位老爷,真是大胆。”
“那位老爷来的时候,可是我亲自接待的,他养尊处优,浑身皮肤又白又嫩,还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哪是你这黑不溜秋的丑样子!”
闻言,戴夫吐出一口老血!
这农庄主什么狗脑子,谁在高污染的地里务农半年还能是刚开始来的样子啊!
“你快放了我,马上给我父亲发通讯!”戴夫咬紧牙关:“不然我要是出什么事……”
砰——!
这话没说完,戴夫的后脑勺突然挨了一棍。
他只觉眼前一黑,双耳剧烈轰鸣,整个人浑身上下突然不听使唤了。
猩红的血液从后脑勺流下,他瘫倒在地,如脱水的鱼一般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