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然不是,他们下值时早时晚,天天一起多麻烦,再者也腻得慌。我们刚成婚就说好了赶得上就一起,他也常常在外面用。”清乐道。
月河跟着点头,“我也是,不过,你们才新——”
“新婚不久,他就管着你!”清乐拧起眉,语气愤愤。“刑部官署在内城,离白鹭园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他回得晚,还要你早早回家操持,再陪他用饭?”
月河看着又一次愣住的秦霁,将新婚燕尔几字咽了下去。
秦霁还从没想过这些,心里数了数,半个时辰的路,要日日在酉时一刻赶回来,途中不能有一刻的耽误。
秦霁顿了片刻,决定替陆迢挽回一点名声,“我没有操持,就是……”就是他会等她 。
这话说出来莫名的腻,秦霁抿了抿唇,道:“他也没有管我。”
“那她就是偷偷管着你,诡计多端的臭男人。”清乐不满道。
秦霁这回没有否认。
“别回了嘛,我们一起在外面吃,这里晚上还有戏,我们叫了索唤就在这里摆一桌如何?”月河捧着秦霁的脸蛋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