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团子在秦霁怀里睡着了,永平伯夫人让人将她带下去。
对面台上的乐人撤走了,换上来一帮涂着花脸的小戏,转着扇子唱了起来。
宴席毕,又摆上了一桌糕点,继而又有人端了酒上来,漆盘里有果酒还有烧酒,席间的夫人们见了并不觉奇怪。
永平伯夫人原是出名的海量,为了这个孩子,将近一年滴酒未沾,这次定要好好喝上一场的。
“各位夫人喝不了的,饮些果酒便是,我这里有樱桃酒,柑橘酒,葡萄酒,只甜不醉人,大家小酌即可。”
永平伯夫人说完,敬了一盏梨花白,一饮而尽。其余人也乐得喝上一些,听着戏,吹着风,也很惬意。
不过小半个时辰,席间的夫人们便停了盏,唯有秦霁在人后又倒了一盏,手腕极稳,未洒出半滴。
过得一会儿,永平伯夫人又抬眼看向秦霁,她握着瓷盏稳稳落回桌上。
同道中人。
永平伯夫人起身过去,语气里有按捺不住的激动,“陆夫人,我们来喝一盏罢。”
“好啊。”秦霁道。
她原以为一盏只是一盏,直到眼前的景物变得迷乱,才明白自己错了。
她没喝过永平伯夫人。
秦霁在榻上醒来,是白鹭园正房的榻上,温热的水汽擦过额头,颈侧,晚风吹进,有一阵舒服的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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