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开场舞——关铭健眯了眯眼,咽下那句阴沉的话——却被媒体刻意忽略,只留下他们与赛马协会会长的剪彩照片。
鄢琦小心翼翼地接过邀请函,指尖微微发颤,“谢谢你。”
她与洛桑家素无往来,但鄢鼎早年与欧洲老牌债券机构过从甚密,引得华尔街新贵对鄢氏基金虎视眈眈。
没有资本会放弃香港——一个天然的、独一无二的缓冲灰色地带。
鄢鼎有意拉拢华尔街资本,绝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扣留她的邀请信。
那就只有一个人会做这种事——上个月才回港的鄢以衡。
她本无心争夺家产,但母家步步紧逼,不仅逼死了鄢以衡的生母,更强行将他记在母亲周芙伶名下。
鄢家又何尝甘愿如此受制于人?从小就把她和鄢以衡两人送到不同的地方读书,鄢鼎对她几乎是放养,可对同岁的鄢以衡却是手把手栽培。
她就像是一枚橡皮筋,一端被周家紧握,另一端被鄢鼎拉拽,断裂就在转瞬之间。
“琦琦,”有人看见她苍白的脸,把她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恍然惊醒,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药丸,可那里却空空如也。
有只温热的大手握住了她发抖的手腕,男人拧着眉看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苍白地摇了摇头,“可能有点累了。”
关铭健眼色微黯,她有些虚弱的脉搏就在他手下,他对她的状况心知肚明。
可上次她也这么说,有点累了,可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是刚吃过喹硫平,整个人的反应有些迟缓。
“你有没有别处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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