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他人时,你已将自己典当给了地狱。’”
“萨特并不想否认爱的意义,而是强调即便在爱里,人依旧要保有选择的无限自由。”
鄢琦对着提问的学生淡淡地微笑,身旁的davidson教授听着她的回复,认可地点了点头,接上她的话:“真正的存在主义,是拒绝让他人定义你的价值。”
许是话筒离扬声器太近,音响里传出一阵啸音,鄢琦只觉耳畔嗡鸣,迅速替导师拉开话筒距离,大方地对观众道歉。
她抬眼扫过大讲堂的学生,却在三三两两举手提问的年轻人中,一眼看到了专注着望向自己的男人。
关铭健懒散地靠在座椅上,半边脸隐在黑暗中,半边脸被应急灯染成暗红。他手里那本诗集的烫金书脊在昏光下闪烁。男人注意到她的视线,缓缓勾起唇角,指尖划过扉页上她狂放的批注。
情绪瞬间紧绷起来,她的手背在身后握紧了裙摆,故作镇定地继续接受学生提问。手表上的分针在一点点走动,讲座越接近结尾,她越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向学长匆匆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台后的洗手间。只是刚要拉开洗手间厚重的门,她的手腕就被一个年轻男人握住。
“ivy。”
“……kyle?”
棕发混血青年的灰眼睛里盛满急切,他身上还带着油画颜料的气息,就像他们在画室初遇时一样。
满旭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拉着她躲在幕布后的暗处,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香港?”
“……和你没关系,”鄢琦推了推他不断靠近的身体,“你放手。”
“ivy,”满旭握紧她单薄的肩头,“我听说那个英国佬订婚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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