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却被廖副局长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我看你们医院的办公室都如鸽子笼般狭小,这栋楼和如此宽敞的办公室,为何会被闲置呢?”廖副局长满脸好奇地问道。
“这栋办公楼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犹如一位迟暮的老人。后来,由于医院大门改道,院领导出行变得极为不便,便将这幢办公楼改作仓库了。这间办公室原本属于我们的一位副院长,他曾在一次给产妇动手术时,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导致产妇大出血,命丧手术台。事后,他无法承受舆论的重压,如一只断翅的鸟儿,从窗户纵身跃下。由于头部先着地,当场便殒命了”,刘主任说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窗户,只见那窗户已被几块木板紧紧封住,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目睹此景,我们也不禁黯然神伤,随着刘主任一同叹息。
“廖局,话筒上并未留下指纹”,一名刑警戴上手套,如捧着稀世珍宝般拿起电话筒,仔细端详了一番后,轻声说道。
“产妇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保住了呢?”我满脸狐疑地望向刘主任,开口问道。
“没有”,刘主任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那口气能把人压垮。
我们几个人如丧考妣般唏嘘了一阵,便步履沉重地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晚上刚回到家里,我的手机像被惊扰的蜂群一般,嗡嗡作响。
还是昨天晚上打来的那个电话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接。
隔了半个小时后,手机又如被惊扰的蜂群一般,再次嗡嗡作响,还是那个电话号码。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