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讯问室。
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上下的女人,身材略显丰腴。
“你叫什么名字?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讯问民警的声音仿佛一把利剑,直刺女人的心房。
“我叫王桂花,是受害人的保姆,受害人是在梦中猝然离世的。我下午买菜回家,发现老爷子午睡还没有起床,便去轻声呼喊他,这时才惊觉他已经没了气息”,女人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等这个女人离去后,廖大队长如数家珍般地向我介绍起了受害人的情况:“受害人叫张金山,今年六十八,乃是葫芦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首屈一指的万元户,不过他一生克勤克俭,还是咱们县里的慷慨解囊的捐款大户。他的老伴儿走得早,膝下无儿无女,这两年身体每况愈下,便请了一个保姆照料自己。”
廖大队长对受害人的情况了然于胸,我听后频频点头。
“算命瞎子的儿子、小区保安、受害者的保姆,这三个人,你觉得谁的作案嫌疑最大呢?”廖大队长用探寻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我身上寻找答案。
“我觉得小区保安和受害者的保姆,联合作案的可能性最大”,我稍作思索后,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嘿,你这小子,还真不按常理出牌啊,可以啊,快给我讲讲你的理由”,廖大队长脸上露出如获至宝的神情。
“没什么理由,就是一种直觉”,我底气十足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保安和保姆,将那迷香如幽灵般混入受害人的香烟中,让受害人吸食后如坠云雾,最终让受害人在那虚无缥缈的梦境中猝然长逝。”
“嗯,这种可能性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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