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人品可靠,便是忠心可嘉,许多还是薛父的心腹,有一起长大的伙伴、有共同患过难的好友、有些人甚至连性命都是薛父救的。
当日他们赌咒发誓,为薛父肝脑涂地,绝不背弃。可也是他们中的某些人,在薛父离世后不到一年,便被庞大的利益撬动心思,欺负薛父留下的遗孀幼子,趴在薛家身上吃肉吸血了。
知道薛虯要见他们,有些人心中慌乱。
这些日子他们冷眼瞧着薛虯对冯渊一事的处置,显见不是薛蟠那样的纨绔子,不知召见他们是为了什么。
有些人心虚、胆子小,就想着将亏空归还一部分,将账面平一平,好歹别那么难看,万一查问起来也有话可说。
可也有人不以为意,一个五十多岁,双鬓已经斑白的男人听到通知,只是淡淡一笑。
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罢了,能有多少见识?若没有切实的证据,即便他是薛家家主,也不能处置他们这些老人。便是找到了证据,法不责众,薛虯还能将他们这些人都打发了不成?
那他这药铺生意也别想好好做了!
此人名叫董维,乃其中一家药铺的掌柜,他原跟着薛家祖父做事,后来又受薛父重用,称一句元老也不过分。薛父在时对他颇为敬重,一应待遇也给得极高,可薛父走后,他也是吃相最难看的。
薛虯看着手里的证据,这是账本和一些人的证词,足以证明董维的确在药铺的经营中做了手脚。旁人只是在账目上做文章,私吞一些贵重药材,虽然侵吞主家利益,却损不了药铺根基。
可董维却胆大包天,以次等药材代替铺子里的上好药材,将其中差价纳入自己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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