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诊、又或者让薛家所有铺子帮忙找人,若没有主家帮助,凭他们自己根本做不到。
薛虯愿意在他们遇到困难时借势给他们,结结实实解除了很多人的后顾之忧,众人只觉得心中松快,对薛虯也十分感激。
至于那银钱接济——他们自己不需要,可他们手底下也有人,这年头讨生活不容易,日子艰难的多了去了,若能得这一份补贴,日子就能好过许多,也是积善积德的好事!
这一番恩威并施,薛虯算是树立了威信,至少短时间内,这些管事是不敢作妖了。消息传出去后,其余产业上的人也心惊胆颤,若论起贪墨,他们贪的不比药铺之人少,从前不过是欺负主家无人才敢肆无忌惮,如今见识了薛虯的手段,难免心生畏惧。
药铺的人跟主家更亲近些,薛虯下手都这般不留情,更何况他们呢?
只怕要直接送去见官了!
畏惧之下,一部分人选择补上亏空,即便不能全数补足,也要尽己所能,且再不敢有小动作。但也有人不信邪,认为薛虯只是杀鸡儆猴,并不会真的拿他们怎么样,后来被薛虯追责的追责、送官的送官。
有人去找薛母求情,然而薛母一直住在白云观,以祈福为由不见外人,便是派女眷去也见不到面。
还有人去找薛蟠,薛蟠趴在床上无语道:“我连自己都管不了,还能替他们求情?”
长福:“……”
您也不用这么理直气壮吧。
等到将人打发走了,薛蟠嗤笑出声:“当我是傻的不成,大哥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亲大哥,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为了他们顶撞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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