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看了一眼,柏诗也跟着他一起望过去,那地方躺着个用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那是谁啊?”
丰明晰就知道她要问:“还记得那条鳄鱼不,就是这家伙的精神体。”
“沙漠太缺水,给他干的直接陷入昏迷了。哨兵在无意识状态下精神海一暴动精神体就会被踢出来捣乱,”他摸了摸腰上的刀:“我还以为他今天就会堕化成怪物。”
阿诗琪琪格再次叫了他:“丰明晰。”
丰明晰笑了笑:“开个玩笑嘛,老大不要这么严肃。”
这队伍里的人大半是跟着她拼杀已久的老队友,阿诗琪琪格知道他们对杨子午意见不小,抿着嘴犹豫半天,只说了句:“毕竟是中枢塔的人,不能死在这。”
丰明晰小声哔哔:“堕化了还要把他捆回去吗?这活超标了。”
柏诗左看看右看看,靠直觉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但她是个粗神经的姑娘,没那么多探究别人关系的兴趣,那丝不对劲打个卷又从她脑子里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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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下来后,大部分人都睡了,第二天带队的是丰明晰,因此阿诗琪琪格守上半夜,下半夜再交由另一个柏诗还不熟的青年。
沙漠的昼夜温差很大,柏诗四处张望,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会觉得冷,只有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她身上还穿着出门吃火锅特意换的裙子,丝袜已经黏满了沙子,运动鞋的鞋底也被滚烫的沙子融化了一层,薄薄的外套根本挡不住零下的温度。
她打了个喷嚏,突然好想家。
柏诗很心大,吃过苦忘得也快,所以才能一直这么快乐,她父母为了养身体不好的弟弟迁居国外,留下她一个人在国内念书,虽然钱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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