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尾巴撕开了裤子在他身后竖起来,尾尖的毒针喝醉那样晃晃悠悠。
他在凭借留下的精神力感受柏诗未着寸缕的皮肤。
太想把她抱在怀里了。
以至又捏碎了洗手池的台子,进入发情期那样暴躁,生殖孔排出的精荚被尾巴甩到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恶心,沙列耶贴着墙,想透过这冰冷的屏障窥听柏诗的一切声响,像出现幻觉那样,他听见柏诗叫他过去。
他直接昏倒在地上,昏迷中做了一个非常美味的梦,梦里的一切细节都有迹可循,最喜欢的阴湿巢穴,凭着本能压着反复交配的恋人,让冰冷身体再次温暖的雌孔,快乐的他不想醒过来。
沙列耶咽了口唾液,蹲在柏诗面前:“你要看看吗?”
他把头发掀起来,沙列耶的脸十分精致,不是塔兰图那种昂贵的精致,而是像一朵脆弱的琉璃花,柏诗只能看见那种透明的美,看不见被他藏起来的污泥。
她被诱惑到了,晃了下神。
“看起来好疼。”柏诗皱着眉:“你昨天回去没听我的话吗?”
沙列耶低下头:“我不会。”
柏诗:“昨天我问你还疼不疼,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沙列耶疑惑地看着她:“的确不疼,以前出任务,在塔外手脚都断了,那个才疼。”
柏诗就没话了,她不知道说什么,她对拿命拼上战场的哨兵始终抱有怜惜,因为生在和平盛世,所以才会理解他们有多辛苦,哪怕资料白纸黑字写着哨兵的危险度超高,柏诗仍旧把他们当做普通人。
柏诗:“鸡蛋,找机器人送或者去食堂拿,要热的,用毛巾裹着,”她伸出手,靠近了沙列耶的脸,突然逼近的香气让他屏住了气,肌肉紧绷,瞳孔骤然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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