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手紧紧裹挟的黏腻的情热和粗重到刺耳的喘息,想起来肾就隐隐作痛。
她下床倒了杯水,现在大概在早上七八点,vip病房只有一个床位,卫生间独立,门也漂亮,磨砂的玻璃人一贴上去就能看见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如同雾里看花,实际上看不清楚。
里面设备齐全,柏诗简单洗了个脸,感觉有点饿,想出去找点吃的,慢吞吞走到门口,一拧把手,门缓缓打开,和站在门口刚要伸手的阿诗琪琪格正好碰见。
相顾无言。
谁也没动,维持着对视的姿势站了一会,因为想不到能说什么,一边愧疚,一边起了疑心,最后还是阿诗琪琪格看出柏诗站久了腿软,开口让她进去坐着,需要什么自己去拿。
柏诗默认了,但她现在连话也不想说,两个人来到病房里继续面对面坐着沉默,浓厚的压力像朵吃多了水汽不断膨胀的乌云,持续压缩屋内的空间,阿诗琪琪格抿着嘴,几次想张口解释,话到嘴边却无法说出口。
她竟然也会害怕。
柏诗受不了这种氛围,留了句我去洗个脸又跑去卫生间,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愁眉苦脸的人开始自省。
她交朋友最不喜欢这种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的闷葫芦,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大家一起想办法,阿诗琪琪格现在总是用一种十分愧疚的眼神凝视她,又不说是因为什么,就算她能猜出她绝对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但在没亲口听到她承认前,柏诗还是抱着一点渺茫的希望。
毕竟是初至这个世界雏鸟效应一样依赖上的人,阿诗琪琪格对她的影响甚至超过那些上过床的男人。
或许她应该主动问她,柏诗打开水龙头假装用了水,自己又在想,她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与其和阿诗琪琪格面对面锯嘴葫芦一样浪费时间,不如直接问她,就像薛定谔的实验一样,最折磨的从来不是结果,而是等待结果的过程。
柏诗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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