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会离开这里,离开轮回塔。”
“……嗯。”
哪怕神子前脚还在下达了要和柏诗结婚的命令,阿诗琪琪格还是义无反顾地答应柏诗,她打算瞒着恩伯忽送柏诗走。
正如恩伯忽说的,他不会是她的信仰,她也不会对他言听计从,信仰这个东西一旦掺入私情就会变得黏腻而不知所谓,恰如现在的她。
她可以拥有信仰,但一定得是柏诗,除了她是谁阿诗琪琪格都会觉得恶心。
“我不是逃避,”发泄过后的柏诗又变得柔软而乖僻,脸上的肉坨在阿诗琪琪格的肩膀上,像一颗淋了雨的桃子,看起来粉嫩而甘甜,“我只是暂时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你,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又不是变态,你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
“等我到其它地方走一走,可能就想明白了。”
“好,”阿诗琪琪格说,“我等你。”
“我也会等你。”柏诗说:“你刚刚说得话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