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那个天枢塔过来的哨兵在这里待了够久,我打算把他赶回去。”
柏诗想了想:“杨子午吗?”
萨丹夫点头:“是他。”
柏诗:“他到底来干什么呀?”
萨丹夫:“不知道,萨满查不出他的目的,他是天枢塔野党的人,原本应该和轮回塔没什么交集。”
柏诗:“野党?”
萨丹夫:“有人和你说过吗?天枢塔有严重的派系问题,野党的人抵触向导,他们觉得向导在对他们精神控制,接受了向导的安抚后就会没尊严地给她们当狗,他们渴望完全的自由,所以日常只靠向导素修复精神图景。”
这句话又牵扯出一个柏诗不熟悉的词,萨丹夫看见她眼里的疑惑,慢慢解释:“向导素是一种更低效的身体安抚,由向导们的体液制成,包装好后再运到商场卖给需要的哨兵。”
柏诗无法理解:“那最后不还是要靠向导吗?只是拐了个弯他们就接受啦?”
萨丹夫一般不会明确表现出对某人的厌恶,他是个成熟稳重的年长者,但现在柏诗却在他眼里看见了明晃晃的嘲讽,“可能在自欺欺人吧。”
“轮回塔没有这种东西,你没接触过,所以才不了解,”萨丹夫继续说:“向导素唯一的优点就是便宜,比见一次向导要便宜,天枢塔环境适合生存,人就多,向导哨兵的比值到了恐怖的万分之一,没办法像我们这给哨兵每个月安排一次免费和向导见面的机会。”
“虽然我不喜欢野党的人,但因为他们被发明出来的向导素的确救了不少见不到向导的低级哨兵。”他像想起什么,嘱咐她:“你到了那可能被要求每月向白塔提供足够的体液以制作向导素,这是强制性条件,推不了。”
柏诗皱起眉:“眼泪也可以吗?”
萨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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