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锻炼过精神力对负面情绪有些敏感的幸村一边用毛巾擦试着汗水,一边看着心神不属的仁王:“怎么了?”
“在想我出院之后去哪继续复健?”
仁王眼神闪烁。
虽然他肯定那里是最好的场所,但没有落地的承诺如同空中阁楼,他不能带来希望又将人推入失望。
见白发少年有些纠结的模样,幸村翻了翻桌上的资料,从中抽出一张:“那位德国医生推荐的,世界范围内也赫赫有名的运动员疗养院。”
只不过这样的疗养院入院名额在德国也算得上难得,倘若真的要去那里治疗,国家队的选择上就有的掰扯了。
接过资料后,仁王抿着唇仔细阅读,未出一言。
当晚,毛利结束训练回到宿舍舍后,掏出滚烫的手机,看着前搭档发来的数条短信挠了挠本就凌乱的后脑勺。
[我帮你再去问问昂。]
[谢了,毛利前辈。]
[小事。]
熄灭屏幕后,毛利砸吧砸吧嘴,思考几分钟后,先在电脑中找到去年幸村参与的寥寥几场比赛录像,发送给教练组邮箱保证人手一个后,走出宿舍,敲响了隔壁的门。
“谁呀。”
木门打开,咬着糖棍的种岛一脸疑惑的瞅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