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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陆瞻白当时从她嘴里抢走那颗芒果硬糖的场景,那恐怖的质问目光逐渐转为了带着情欲的暗流,接着发酵为汹涌的波涛,对她倒是没很大影响,只是使他本人差点溺毙。
以苍白作为底色的面庞浮上深得异常的红,喘不过气,就只好伸着舌头努力吐息,陆瞻白像狗一般大口拼命地呼吸,却还要贴着她去卷走那颗糖。
实在是烦人,本来也没觉得好吃的糖,他硬是要这样,弄得她口腔里生疼,又是咬到舌头又是咬到颊边肉的。最后她吐了出来,由于彼此过近的贴凑,糖没有落到地面,只粘在了他身上,弄脏了他的上衣。
他肯定是烧得脑子不清醒了,看她因着疼痛浮上泪光的眼睛,他却还痴痴地扯了个笑,两人交缠的口津自他的嘴角流下,满足与高兴写在他那张仿佛高潮多次后被玩坏的脸上。他终于支撑不住,双手松开她的肩膀,噗通一声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