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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有给我道歉。”他做出了选择。
“你认为是我做的吗……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有点好笑,他们已经交往了一阵了。结果连最基础的信任还保留在认识不久时的防备状态。
“谁知道呢?”他完全情绪化了。
这话也点起了齐鹭心中的一簇火苗,令她蹙眉回望。
对方貌似不想好好说话。
和他的相处总是闹出误会,可他平日不会这样不讲道理,虽然时常需要她哄着让步一点,但总体是个讲道理的可以冷静思考的靠谱成年人。
“你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先回去睡觉好吗?我会给你解释的,只是我现在也有点累了。”齐鹭别开脸,语气淡淡。
他不想听解释,他想要她慌乱,想要她失措,想要她抓着他的衣襟说“别走”。
可这是不可能发生的,污名是莫须有的、他擅自要给人戴上的、并且忽略事实与对方感受的。
最后那声“别走”始自他的喉咙。
指节抵在床沿,用力到发白。酒精在血液里烧灼,理智被蒸腾成稀薄的雾,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念头——他想听齐鹭说需要他。
各种情感好像在今夜都被放大了一百倍,挫败感烧得他眼眶发烫。
他逼近她,膝盖抵在床沿,阴影笼罩下来。齐鹭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后背贴上床头,仰着脸与他对视。
如果他落下巴掌,齐鹭的巴掌也蓄势待发。今晚季非虞实在有点太神经质了,如果发疯到要动手,她也不想讲淑女风度了。
落下的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过后又不满足,便升级到舔舐唇瓣。要探进舌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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