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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个急刹,池愿扶着前方,看清车前一片空旷,偏头刚要发作。
却听见了安全带解开的声音。
“被要求陪酒?你以为,是我逼你做陪酒的工作?”
没了安全带的限制,祁妄直接倾身压了过来。
“你……”
池愿下意识往后缩,直到退无可退,她才深吸一口气:“难道不是吗?”
她顿了顿,豁出去一般,道:“你让经理安排我送高价酒,故意让我听见拍卖祖宅地皮的事,不就是在暗示我吗?你甚至教训我不该还手,凭什么?”
说了那么多,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能感受到他指尖逐渐加重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