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因为他还记得这里是现实,是有其他人视线的地方。他只可能看着,不可能吻下去。
开车送小杨回家的路上他宽宏大量地没再调开震动,谢尔斐缓过神了一些,捧着哥哥买给她的手办时眼睛又变得闪闪发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即使前后两个穴里都塞着玩具,也不妨碍她跟好朋友大聊特聊。
所以回到家之后白牧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尊没开盒的手办从谢尔斐手里夺过来放到厅里的书架最高层。他和妹妹还有事要做,可不能让她分心。
“我发现今晚上你还没有很长记性的样子。”他告诉妹妹,“可能还是罚得太轻了?”
他抱起谢尔斐侧坐在自己腿上,从裙底脱去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粉紫色小内裤。他把沾满汁液的崭新震动玩具慢慢抽出来,从她开合不停的小穴里又带出一股滞留的清泉。不过他留下了后边塞着的兔子尾巴,长耳朵头箍也还戴在她脑袋上。
他的乖巧的小兔子紧握着他捋起衬衫袖子的手臂,在黑暗中热切地喘息着。“那再罚重一点。”她说,“不然我记不住。”
“坏孩子。”白牧林解开裤子,把蓄势待发了一晚上的阴茎掏出来,顶端绕着她的一小团兔尾巴转着圈蹭,“先跟哥哥说实话,大学想去哪真的还没想好?”
“……还没有。”
他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听上去像真的,但谢尔斐那么聪明,不可能从没考虑过。
然而他的思绪没飘太远,谢尔斐抓住他的手腕自己动起来,湿淋淋的花穴肉瓣贴在他阴茎根部磨蹭,双手则捧起自己的乳房往他面前送。他一边跟待哺的雏鸟一样大口嘬吻妹妹的小乳头,一边得掐着她的腰侧才能阻止自己不立刻倾身把她压到地板上。
“那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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