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不要紧,这次考砸了也不要紧,联考而已嘛……”
“不行,我做不到……帮帮我,哥哥……”她眼睛里闪动的泪水几乎要掉下来了,“求求你。”
他不能拒绝妹妹的请求。他已经硬得能撑破两层裤子。谢尔斐小口小口地亲吻他的脸和下颌,他的手也从她后背滑到睡衣底下,滑进腰间脊椎的凹陷。再往下一点,他就能在她内裤底下找到湿漉漉的,热乎乎的小穴。单独为他一个人开放的福地,今日已预约。
白牧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指甲肯定抠进肉里去了。
“不行。”他的声音越来越干哑,“你不是真的想要这个。”
“我要的。真的。”
“你哥还不知道你吗?”白牧林揪她的耳朵,“而且以后你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能还是一直靠哥哥啊。”
“……我不要去了。”她拼命摇头,“没有哥哥我不行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别不要我。别丢下我。”她的呜咽终于变成啜泣。愤怒被抽走了,那个坚强地面对他怒火的女孩连自己唯一的旗杆也举不起来了。
白牧林见过妹妹哭的次数远超于她的父母。她经常会流泪,但很少很少放声地哭。小动物刻在天性里的智慧。
但这也是天性吗,此刻随着他心脏搏动泵到身体各处的保护她的欲念头压过了肉欲。还是因为他在妹妹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呢?
别不要我。谢尔斐说了他从来没有敢说的话。
有那么几段生命中最早的记忆白牧林从未对任何人讲起过。他的妈妈抱着小时候的他在街上走,遇到有人和她说话,她开心地笑着,把他举高。他就从很高处看着他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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