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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已经故去很多年。
她头很痛,好像炸开了一般,只缩在林氏怀里不住地抽泣。
林氏慌了神,又是一阵搂一阵哄。
直到深夜,林氏离开,身边的婆子丫鬟都退了下去,只有梨月睡在离她不远的屏风后。
“小姐,要喝水吗?”梨月探过屏风,见她坐了起来,忙也套了衣服过来。
蜡烛点燃,套上灯罩,房内顿时亮了。
梨月举着烛火走来,坐在脚踏上,应该是怕她害怕,一时也不着急离开,就这么陪着她。
“梨月,我今年是不是还没有过生辰,我好像记不清了。”
昏黄的烛火下,一张稚嫩的小脸美丽又苍白,鼻子也红红的,梨月摸了摸小姐的额头,发现似乎已经慢慢退烧,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小姐您记错了,您是正月的生辰,早就过完啦,夫人那天还给您请了戏班子呢,您可开心了。”
明宜忽然回过神来。
既然如此,那今年就是承乾三年,她还未行及笄礼的时候。她刚过完十四岁生辰。
白天还未感觉到,眼下心情平复下来,忽然察觉到手上火辣辣的疼。她抬起手,看见掌心包裹的纱布,想起来这是祖母命嬷嬷用戒尺打的。
已经上过药,却还是疼得厉害。
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祖母不喜欢她。因为她有一个出身商贾之家的母亲,老太太觉得商户市侩,便也连带着不喜欢母亲生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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