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吩咐过祈年殿的人,给你在后殿辟一间傍山的禅房。”他看着她抓着被褥的手,纤细苍白,淡着声道:“你先住着,夫人会陪着你,我让周述真守在这儿。”
他坐得并不近,甚至有些距离。却依然能清晰地看到她手背上的血管。
那么单薄的手,皮肤细薄,可见身体有多差。单单是一场癸水便疼得受不了。
“过几日要祭祖的,我不在家,会不会不好?”她抓着被角,小腹依然坠坠地疼,而且很冷很冷:“到时候在书院的几位兄长也要回来的。”
在赵家,凡清明年节的时候,女儿媳妇也要到祠堂祭拜祖先。
“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守了她一会儿。细碎的阳光从窗户打进来,赵明宜看见他搭在椅子上的手,修长干净,那枚玉扳指也在光下显出温润的光泽,像是玛瑙,又似乎是翡翠。
她拧着眉心,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疼得她想掉眼泪。
便伸手去摸他的指尖。
沉默地把那枚扳指摘了下来,细细打量,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赵枢并未制止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炕上的小姑娘身上。她在借着光打量那枚玉,睫毛不时颤动,唇瓣依然苍白,便是猜也能知道她在疼。
这间禅房也是独立的,只是依然在后殿香客拥挤的地方。门外传来脚步声,梨月进来的时候便见那位爷坐在小姐身侧,眼眸平淡而清冷,小姐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她看不清。
门外的脚步声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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