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一笔字,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三少爷若是明年春下场,那跟孟蹊岂不是同一科的进士。
只是她在那年并没有听到王颂麒的名字。
前世这次春闱的前三甲她记得很清楚,一位来自南直隶苏州府,是考了很多年的举人了,功底深厚。五哥承翎也不遑多让,叔父十分看重,年少时便送去书院,再加上那年长兄封侯,家族威望日重,圣上钦点了探花郎。
王颂麒应与六兄承宣也是不差的。
只是谁都没想到会有一位来自江西的解元。
他实在很耀眼。五兄承翎跟六兄承宣是在赵家众多子弟中搏出来的,还有祖父指点,兄长的威望……王颂麒就更不用说了,王家老爷的独子,还有一位在刑部当政的叔父,是王家精心培养的少爷。
却都没比得过那个出身寒微的年轻人。
笔墨在宣纸上发出很轻很轻的沙沙声,王颂麒落下最后一笔,拿给她看:“六妹妹,你看我写得如何。”他读书多年,对自己写的东西显然十分自信。
赵明宜笑着接过来,像模像样地看了看,点点头笑着说了句:“自然是很好的。”
其实她不懂书法,只能凭主观来看。
“那我来教你走笔吧!”王颂麒忽然来了兴致,拿过湖笔来给她,而后又给她铺了宣纸。
她只能坐下来。
王颂麒只在一旁看着,不时给她写个样,更多时候都不说话。他实在不会跟女孩儿聊天,因着常年在书院,跟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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