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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这样护着那女孩儿……到底不行,温室里的花朵,养得娇贵了,往后若不在你身边,风吹雨打怎么经得住。”王嗣年淡淡地点了一句。
其实他知道自己多想了。赵溪亭这样护着,只要那姑娘不自己把路走窄了,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差错。
赵枢不再多说,先行离开了。
而另一边禅房里,小和尚进进出出,拿了银针、艾条、酒、姜片等物进来。慧觉师父正在熏艾绒,要给她施针。
“檀越身体寒甚,只喝药恐怕是不行的。”慧觉师父两鬓早已华白,看得也不甚清楚,却是十分地仔细,耐心地告诉她让她放心。
只是那针实在太长了,她光看着就疼。
梨月跟云珠在一旁也看得心惊肉跳。她们平日里也没见过这个,今日乍一见,也是为小姐捏了把汗。
“我能下回再来吗?”赵明宜握了握手,忽然觉得唇瓣很干。有点吓人。
慧觉师父已经熏好了艾条,正在用酒擦拭银针,笑道:“您下回再来也还是会害怕的,不如今日事今日了,好过后几日担惊受怕。”
话是这么说……
可是比起这长长的银针来,她觉着担惊受怕也没什么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回头,才见兄长负手走了进来,正看着慧觉师父动作。
“哥哥。”她轻轻唤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他,不自禁地拽了他的衣角,小声问他:“怎么银针会那么长,我从前在祖母那里见到的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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