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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日她吩咐过,让人放了老妇,还赔了双倍的银子。
怎么一转头,对方便得罪了人,甚至搬离了上京?
她不想把这事往复杂处想,也许只是巧合。
可这“巧合”二字,近来仿佛有点多。
回到府中的马车上,钟薏靠在车壁,衣角沾着水,裙摆脏了一块,她都未察觉。
此刻心绪纷乱。
弟弟的一句无心话、翠云突然请假、那支形制笨拙的白玉笄……
每一件都不大,大得连质问都显得矫情。
可它们此刻却一齐浮了上来,像线团被拽开了一个结,拉开了便收不回去了。
她本不该多想。她现在过得足够好,衣食无忧,家人关爱,日子稳妥。
那她到底在不安什么?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那种微妙的不对劲就像一根扎在指肚里的细刺,不深,也不见血,却让人忍不住一遍遍去按它、碰它,看它到底还在不在。
马车驶入钟府,稳稳停下。
良久,等她收拾好一切情绪下了马车,立马迎上来一婢女,说正厅有贵客到访,老爷请她过去一见。
一路穿过雕梁画栋,婢女领着她在庭前停下,低垂着头,只让她自己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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