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懒懒的,神情却不似往日轻快。
顿了顿,又像是随口问:“翠云呢?怎么不见她?”
红叶手势未变,语气轻快:“翠云说头有些晕,奴婢便叫她早些歇下了。想来歇几日便好。”
“嗯……”
她应了一声,眼神从镜中落在红叶身上,“她倒是少有这般。”
翠云一向身体结实得很,平日饭量堪比三个婢女,气力比几个小厮加起来还足,前几日还去厨房抡杵舂,怎么就说病就病了?
红叶笑着,手中梳得极稳:“近来换季,冷热交替,病了也正常。”
钟薏垂下眸,没再追问。
她有些烦躁,又说不上来为了什么,伸手随意在梳妆盒里拨弄,发出一串串哗哗声,听着更是吵人。
她随意捻出一支白玉笄。
笄身冰凉,尾端极其圆钝,中间一条突兀的金丝线,因此更显笨重,上面雕了一朵似花非花的图案,不甚分明。
她举到烛火前,盯着那花看了片刻,眉心微蹙:“……这是花?”
红叶看着她神色,笑着应了:“小姐没有半点印象吗?这是您去年从集市挑回来的,那时您还说做工虽差,可玉质好,日后拿来打趣也不亏。”
她“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了,又像什么都没听进去,将玉笄随手放回盒中。
钟薏低头捡起另一支更细巧的珊瑚簪把玩,眼神不自觉落在那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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