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血痕便分外清晰。一抹血迹正好溅到男人眼下,来人单手抹去。随后,好似不经意间抬头,对上商获的眸子。
浅黑色对上深墨色。
若说商获的眸子是带着野火的深渊死水,那这人的眸子就是一片汪洋的静海。
微风拂岸,倦鸟归巢。
安静平和的深色对上疯狂炽热的浅色,那束燃着的野火似乎烫到了商获自己。
长睫舒展,鸦羽轻垂。
商获心口猛的一跳,他发现,在男人擦拭干净的左脸上,于眼下中间的位置,生了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记忆在恍惚间拉远,记忆中的某个小小身影,在同样的地方,也有一颗朱红的美人痣。
似乎是察觉到商获的走神,男人轻轻扯了一下商获的右手,将拉着的人带近了一些。
商获眉心一跳,随着身体的移动,战术短刃压近男人脖子,割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男人既不说话也不躲,就安静的坐在纸箱上,静静的看着商获。
就在这漫长的僵持快要让商获坚持不住,想一刀结束对方狗命的时候,男人动了。
扯着商获右手松开,男人唇齿微张,无声地吐出一句话,接着就在商获面前碎掉了。
没错,碎掉了。
是物理意义上的碎掉,男人自心口开始向四周碎裂成一堆粉芥,在门缝一线光线下静静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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