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不算很疼的。”糜稽的语气黯淡了一瞬,将家人说惯了的话语复述了一遍:“而且每一个揍敌客家的孩子,都需要接受这样的训练,我已经习惯了。”
“放心吧,露雅。”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糜稽的语气忽然坚定了些:“我会努力要到你四岁以后的审讯课教育权的,就像大哥要到我的教育权一样。”
露雅:嘎?
“我会循序渐进,下手轻一点,至少让你不会很辛苦的!”
露雅:……我谢谢你啊,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