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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毕建国一大早就扛着锄头下地给玉米施肥去了,此刻并不在家。
这老房子是典型的北方农村样式,堂屋不大,除了靠墙摆放的一张旧八仙桌、几条长凳和一口掉了漆的木箱子外,就没什么像样的家具了,显得有些空旷。
靠西边的墙角堆放着一些不常用的农具和杂物,光线昏暗,形成了一片颇深的阴影。
此刻,那堆杂物后面的阴影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蜷缩着,正是早上被马金锋派来,打算晚上动手的狗剩,因为等得太久,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鼾声轻微,完全没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陈杰明打量着这朴素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贫寒的屋子,再对比刚才毕宇面对羞辱和挑衅时那份远超年龄的沉稳与淡然,心中对这位年轻人的评价不由得又拔高了几分。
他示意一个手下将带来的那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包放在了八仙桌上。
“毕小兄弟,”陈杰明脸上带着真挚无比的感激,诚恳地看向毕宇。
“上次在恒通当铺,若不是你慧眼如炬,出言提醒我身体有恙,恐怕我陈某现在已经病入膏肓,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他微微停顿,眼里满是庆幸。
“我听了你的话,心里不踏实,第二天就去了省城大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结果出来,吓出我一身冷汗!果然是肾脏出了大问题,早期肾衰竭!幸亏发现得早,医生说再晚几个月,就回天乏术了!”
当时毕宇只看到了陈杰明的肾有些问题,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问题,好在问题已经解决了,现在对方还上门感谢自己来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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