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自若的陈循怒了努嘴,恰好与陈循的目光撞上。
两个人无聊地比较着谁的眼睛更大,谁也不让谁。
陈母拉高衣服遮住眼睛,没眼看。
在荒郊野岭坐着睡觉,也是头一回。
雪越下越大,人要被冻死了。
趴在陈循腿上睡?
靠着陈循肩膀睡?
缩陈循怀里睡?
扒出所有保暖的衣服一股脑全盖两人身上,还是好冷啊。
“你不睡,我们还要睡呢。”频繁走动的声音惹恼了陈母。
看在她说话都在抖的份上,赵南郁不动了。
陈循搂她搂得更紧了,他的手怎么比她还要冰。
第二天,除了她,陈家四人全部发烧了。
别提赶路了,站都站不起来。
这情形,怎么似曾相识。
这个雪,这个天,还有这次发烧,都很是蹊跷。
她在随身携带的斜挎包里拿出退烧药,给几人服下,就拎包跑路了。
“我早就知道,她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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