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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天,那个牙牙学语的小孩,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陈舟的风系异能,舒瑶的水系又是怎么回事。
啊啊啊……
脑袋要炸了。
陈循背着两袋米面回来就看到在房里暴走的赵南郁,又抽啥疯呢。
劳累奔波了一天,晚上丁实派人拿了两块猪肉、五个鸡蛋和一些蔬菜水果过来。
打一棒又给颗枣吃,丁实此人确实善于笼络人心。
陈母就着现有的食材用煤炭烧火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林家书吃撑到喉咙口还止不住地往嘴里塞。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渍,天知道他有多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夜半三更,吃的饱饱的几人睡得也比以往要香上许多。
二楼正对楼梯口的房间,有个男人一身黑偷偷摸摸地走出来。
“咳咳咳。”
咳嗽声让男人吓一跳。
“你要去哪里?”
女孩手里拿着根藤条甩来甩去,大有男人不说就死磕到底的架势。
又一次,男人败在女孩手上。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顺着藤条从二楼后窗户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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