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几秒,默默移开了视线:“你觉得你配吗?”
重真定定看着她,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脸上的表情短短时间内变换了好几次。
凌承恩反倒像个没事人一般,蹲在石灶旁,揭开石锅上的盖子,看着药汁熬煮的差不多,幽幽叹了口气:“家里这点药材不够用啊,明天又得去挖了。”
重真看了眼被人群围住的地方,又看着好像格外漠然的凌承恩,问道:“苏惟画也算是你的兽夫,你不担心吗?”
“我担心有什么用?”凌承恩坐在石头上,右手撑着侧脸,语气凉凉道,“眼下已经在治疗了,如果能保住命,后面就慢慢养着呗;保不住命那也没办法,人又不是我杀的,我顶多挖个坑儿帮忙把人埋了……”
凌承恩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膝盖:“你有这个闲心担心他,还不如晚上用你的异能给他弄张土炕,他之后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卧榻养伤,和你成为病友。”
重真翻了个白眼,轻哼道:“我和苏惟画关系可没有那么好。”
凌承恩横了他一眼刀,不咸不淡地说道:“我和你关系也没那么好,你自己把药给倒出来,我也懒得管你。”
重真看着她起身走远,顿时一脸懵。
他回头看着憋笑的雾卓,拧眉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听笑话啊。”雾卓摊开手,无辜地歪了歪脑袋,着重点了一句,“大笑话。”
雾卓怕过于幸灾乐祸被这只狐狸告黑状,脚下速度极快地溜到了苏惟画那边围观去了。
重真看着咕嘟咕嘟冒泡的黑色药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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