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地余调里响起,那位已经活了一个多世纪的老人这才开口说话,他在黑暗里盯着黑泽阵,就像是在欣赏挂在墙上的一副值得赞叹的油画,而不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
自然如此,琴酒对他来说是一把好用的武器,一张可以用来炫耀的牌,唯独不会是一个人。
这个从二十年前就跟随他的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背叛的心思,本来他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组织的事还是复活的事,但是……
他身上终究有一个巨大的隐患。
“二十年,gin,”那位先生带着怀念的语气说,“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是个小孩,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我给你的名字。当然,现在的你也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