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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他是赵辞请的帮手。
“先吃饭!”
赵焕夹了一片肥肉放在赵辞碗里,笑着问道:“辞儿你一大早就来皇宫,所为何事啊?”
语气温和,满面慈祥,丝毫不复外人眼中威严的形象。
赵辞抿了抿嘴说道:“父皇!这次儿臣来,还是想跟您谈谈就藩的……”
“不成!绝对不成!”
赵焕没想到他又提起了此事,当即出言打断,痛心疾首道:“辞儿!你是孤与你母妃的心头肉,莫说孤舍不舍得,你若是走了,你母妃该何等寂寞牵挂?古人云:父母在,不远游!抛开这皇室身份不谈,你就不想尽一些孝道?”
赵辞:“……”
昨天也是这般情况,每到提起就藩的时候,这位一代雄主都会变得很感性。
没办法,他舅舅就是十八年前为国捐躯的忠烈侯,与赵焕是至交好友,所以他和他母妃才这般受宠。
不过,今天有援兵。
他半低着头,隐晦地朝阚天机使了一个眼色。
阚天机会意,清了清嗓子说道:“陛下!殿下年已十七,按理说可以封王就藩了。”
“可他还尚未婚配,何来就藩之说?”
“不论京中还是藩地,正当年的女子不少,只差陛下赐婚罢了!按大虞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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