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剧情）

—像是在认真地把她当作某种发泄以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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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凌淼半躺在床上没说话。她趴在他身边，心跳得厉害，眼神偷偷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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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她鼓起勇气轻声问：“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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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看她，只是盯着天花板，“你不是说谢谢我吗。”他说，语气冷得像顺嘴敷衍，“那我就来收一点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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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淼怔了一下，嘴角动了动，没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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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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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沉默了两秒，扭头看她一眼，视线不锋利，也不温柔，像是在衡量，也像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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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真多。”他嗓音低哑，“我脑子已经够乱了，你还能不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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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淼嘴唇抿了抿，眼圈慢慢泛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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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红得发酸，却偏偏不能哭。她知道他不是真的烦她，只是把她当作情绪出口。但这种被欲望包裹的暧昧关心——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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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用笑掩饰：“那你现在还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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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侧头看她一眼，伸手掐了下她的下巴，低声：“你再问一句我今晚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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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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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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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头也没回，像是来发泄一场的猎犬，满意地舔舐完伤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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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淼窝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本来以为会很失落，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却只觉得心跳太响，盖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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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她看见了——他看她的眼神，不像是“烦”，倒更像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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