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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柘看着她的表情,眼神瞬间就冷了。他没吼没骂,只是嘴角带着笑,眼神一点点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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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让我失望。”他说得慢极了,像怕吓到她,“哥哥以前对你那么好,连碰都不敢碰,就怕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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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倒是痛快,一张开腿就给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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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干你?”他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床上,眼神仍温柔,“是不是你自己骑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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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淼拼命摇头,哭出声:“我不是故意的……他和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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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一样。”他笑了,“他上过你,而我,连你那里什么样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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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她腿间,掀起她的裙摆,低头凑近。呼吸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她身体一颤,下意识并腿,被他轻柔地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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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他语气温得像是在哄,“哥哥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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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贴上那处温热,轻轻分开,眼底骤然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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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缓缓拨开那层被唇齿与时间彻底抹去痕迹的柔软,眼底一瞬间像结了一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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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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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没有了他熟悉的、该属于他的“初次”应有的封闭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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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住动作,沉默了两秒,然后缓慢地呼出一口气,像极了某种极限压抑后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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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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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地说,语气听起来还是温和的,可掌心却忽然用力,捏得她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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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缓慢地抚过那处已经泛起湿意的软肉,像是在重新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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