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这小孩儿的叫声真好听。
蚀骨销魂的快意满满包裹着明净浊,灵气汹涌而入,他却没法专注疏通经脉。明净浊被绞得又疼又爽,心下仍忧心对方的身体,于是他一手朝下探向何焉那根瘫软的肉桩,温柔地抚慰起来。
何焉的肢体变得更加紧绷,痛苦喘息间夹杂越来越多的欢愉,积累成氾滥春潮,明净浊越发认真地玩着花样,从茎身根部至渗着黏液的顶端,以及被撑开的穴肉,每一处都被淫水抹得湿漉漉的。
何焉难耐地扭着腰,亟欲摆脱逼疯人的情慾和猛烈进犯的阳根,可最终只扭得明净浊仅剩的理智烧成一片焦土,在焚身慾火中狂放地抽插捣弄。
出乎意料地,何焉一直没咬他,张着嘴也仅是伸出红艷艷的舌头,在不止的喘息间如幼兽讨好主人般,轻轻舔舐着明净浊因激动而青筋賁起的手臂。
明净浊彷彿受了重击,胯下挺得更快更狠,每一次都似凿开了泉眼,涌出股股淫液浸泡着肉茎,嫩穴像张小嘴吸咬着不放,勾引着欲望本能主宰身体。
他疯魔般不受控制,一下撞得比一下还深,快要将何焉的身子给撞飞出去,只觉此刻正身处世间极乐,充盈灵气冲击着滞淤许久的经络,灵魂及躯壳虽沦于缠绵肉慾,却是快活至极!
蒲邑舟的悉心嘱咐早拋诸脑后,耳边回盪着银链晃动的细碎撞击与声声甜腻叫喊,什么寒毒经脉灵气,全跟着男人胯下过度兴奋的阳物,被滚烫淫水融化在绵软穴眼里。
少年犹如困兽无处可逃,无助地承受肉刃鞭挞,两瓣白嫩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了,却没叫疼也不喊停,只随着越渐粗暴的顶弄,逼出几声近似求饶的哭喊。
当明净浊回过神时已是大汗淋漓,何焉像是被彻底肏傻了,双手紧抱胸口蜷缩着发抖,半张着嘴如同抽泣似的急喘着,脣畔尽是吞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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