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浊何曾被人如此煽动过?
他掐着少年的腰搂进怀中,细密亲吻何焉汗湿的黑发,缓慢地、小心地,再次挺进那令人流连往返的温柔乡。
有了前车之鑑,明净浊再不敢冒进,脑子不断复诵着蒲邑舟的话,专心致志地引气运行,贪婪地吞食自颠簸情潮中倾泻而出的至纯灵力。
他扶着何焉的臀,带着他的腰胯让他逐渐适应。何焉学得快,知道如何取悦师兄,能自个儿来回挺腰摆动,动作生涩却稳扎稳打,老老实实地将明净浊吞到最深,吐出时再挟带出汩汩晶亮淫水。
毕竟是初次,不消几回何焉已是浑身颤慄,挺翘的稚嫩肉根抖动着喷出少年人的初精,全洒在明净浊的小腹和胸膛。何焉濒近神智不清、浑浑噩噩,不晓得自己洩在了师兄身上,也看不见明净浊手指沾抹那点点浓稠白浊后、以脣舌舔舐乾净的模样。
採补之道主张精关固守、频交不洩,纵然小炉鼎已精疲力竭,明净浊的满腔情火仍未饜足。他情不自禁握住何焉双手与他十指交扣,接着一次又一次,将那可怜孩子送上无边无际的情慾巔峰,所有清冷表象下的妖嬈与淫媚,尽数在接续的灵肉交缠中展露无遗。
自始至终,明净浊的目光都没能从何焉身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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