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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东西真是娇贵又难缠!一碰着真火寒气就要被烤乾,凡火又融炼不了,我本想用炽金石试试的,结果手边存货没了,才拿其他替代品……哪知道炉子都烧炸了,整颗珠子还是完好无损。」
尉迟脩一边叨念着一边收拾残局,没丝毫招待客人的心思;明净浊也不在乎,边听着师弟抱怨边望向窗外玩着伞的何焉,明显心不在焉,张口随便敷衍道:「炽金石是吧?改日我再带一点给你。」
「那师兄你呢?抱着小炉鼎跑这儿来干嘛?」
「别那样叫他,他有名字的。」
「知道知道,何焉嘛!」尉迟脩平时就没个正经,对着端方儒雅的师兄就更爱瞎扯些荤话,「我还以为师兄祛毒后嚐到了甜头,秉着友爱同门的精神,想让师弟我也试试炉鼎的滋味……」
「都让你别胡说八道了!」
明净浊恨不得缝上师弟那张嘴,一脚狠踹他小腿,只听见尉迟脩吃痛地叫了声,抬头却发现他神情严肃,手指抵着下顎若有所思,完全不见方才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腿断了?」
「炉鼎?」尉迟脩彷若未闻,一个人自言自语,「真火易焚,地火性温……以其身……借其力……催动灵火……说不定,可行?」
正巧这时外头的何焉发出惊叫,明净浊顾不上尉迟脩,连忙赶到何焉身边。
炼器房里,尉迟脩的视线穿过窗格投向何焉,那少年握着成功展开的红顏伞,脸蛋红扑扑地展现给明净浊看。
尉迟脩心想,这可真得好好感谢师兄,为他带来一个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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