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为种、慾念为薪,慾盛则火烈,故调其情,致情动兴浓……」
他再也听不清尉迟脩的声音,哭叫声嘶哑得厉害,浑身抖得如同筛子。尉迟脩套弄的速度不断增快,如登高塔攀上一层又一层,何焉的腹中之火烧得更加旺盛,随着那慑人凉意慢慢消退,他却快禁不住猛烈的刺激,可怜又可爱地连连哀求。
「不要……不要了!师兄……不要了啊啊啊……!」
尉迟脩气息不稳,哑得不成声,仍接续道:「俟丹核消融、妖元匯聚,狎弄致大竭洩身,遂得灵液──」
何焉全身发颤,四肢痉挛般死死绞紧床褥,如瀑黑发披散在浸染着汗液的床上,已是动情至极;见时机成熟,尉迟脩托着何焉双腿坐起身子,两指分开水淋淋的艷色肉瓣,如女子小解般,从里头洩出汩汩淡青色稠液,似水非水、波光瀲灩,逸散着浓郁灵气,尽数匯集于男人大掌之中。
床榻一片狼藉,连带着弄脏了尉迟脩的衣服,但他不以为意,将得来不易的千年灵髓谨慎纳入琉璃玉瓶,并确认小炉鼎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
他不停爱抚着何焉发颤的背脊,朝他额头、耳畔落下细密啄吻,嘴角禁不住上扬。
「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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