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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城君微瞇着眼,总觉得那被抱着的人看上去非常眼熟,好像……好像是……
「何焉?」
步城君与何焉进入河洞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李飞鸳等人藏身在一棵半倾倒的朽木底下,周遭围绕着比人高的丛丛枯草,牧芸年让陷入昏迷的杭愉枕着乾草堆休息,时不时上前查看她的伤口状况。
坐在一旁的李飞鸳叼着根草桿耐不住无聊,忍不住向牧芸年搭话:「你觉得步城君这一趟出去,能平安无事地回来吗?」
也许是不愿设想其他糟糕的结果,牧芸年不加思索答道:「能。」
「这么篤定?」
「我希望他一切顺利。」
李飞鸳耸了耸肩,「按理来说是挺难的。」
闻言牧芸年柳眉紧蹙,越发地忧心忡忡,却听李飞鸳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有些人啊,出身名门、家世显赫,资质聪慧且天赋异稟,一出生就註定是天道宠儿,我想这种人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说不定还能撞上个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机运,获得大能遗留的至宝、继承百年功力,从此修行之路一飞衝天,直上青云……」
听这人越说越不着边际,牧芸年无情地打断他的话:「李道友话本看多了。」
李飞鸳哼了声正要回嘴,突然神色遽变,警惕地起身环顾周围;与此同时,牧芸年也立即察觉异样,忙将杭愉护在身后。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发现他们头顶上的枯木不知何时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那是个白发斑驳的红衣男子,手持一把色泽腥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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