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肩膀。
“收回去,”沈靳骤然沉下脸来,带着显然的怒意看向他,“把信息素收回去。”
边圳出神入定得注视着他,翻覆起伏的情绪持续了小会儿,又顺服得听从他的话,按捺住强横的信息素。
他松开了对方,渐进得归于平静,涌到嘴边的质问也通通压下。
“好了好了,”沈靳的父亲紧忙走近,适时得插话道,“别光顾着说话,你瞧瞧,肉都烤糊了。”
父亲是在从中调和,沈靳明了得敛起气性,转身去收拾烤架上的狼藉。
“他其实性子不像我和他妈妈,”见儿子走远了些,alpha父亲才继续道,“以前我们工作忙,小学一二年级前,他都是在老家跟外婆住。”
沈靳一直很独立,生活和学习自己就能理得清,懂事明理沉稳内敛,成绩也突出,丝毫不用他们做父母的费神。
但有时候太让人放心也是个问题,尤其那天送沈靳去医院,他看到对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着手术结束,这种顾虑就越发得强烈。